祝予怀听了却只是一笑:“也罢,若是与我较量几场能叫你心里舒坦些,我奉陪便是。”
他总是这么宽容豁达,连一句斥责也不曾有,反而让卫听澜更加烦躁。
到底为什么呢?
为什么祝予怀无论何时都那般干净洒脱,而自己只能背着满身的脏污与血债,那样难看地、苟延残地活着?
旁人只当两人命里犯冲,但唯有卫听澜自己知晓,他曾无数次反刍着在祝府养伤的那段时日,贪恋着那温
,却又在无法遏制的自卑中无
遁形。
那时他只不露声Loading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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